尽管大部分观众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两套装备,但他们还是忍不住的感慨讨论起来。
“不愧是前一百名的超级大佬,就是豪。”
“可不嘛,要是我能有其中一件一定高兴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你就梦吧,你要是能有一件你早就卖了换钱了吧…”
“诶,别泼我冷水啊,让我幻想一下也不行吗?”
……
高级的装备是无法直接从游戏中的商店购买到的,必须用材料制作,而打造这些装备的材料无不出自于高级的领主BOSS。
因此,任何一种材料在普通人眼中都是天价一般的存在,光锻造其中一件的花费就难以想象,而两人身上却是货真价实的一整套。
比赛时间为20分钟,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台上两人却是毫无动作,令观众期待的华丽武技和绚丽魔法并没有出现,只有两人在浪费时间的对峙。
但观众们并不着急,这最后一场比赛,拖得越长越好,越长越有看头,越长越能引起回味。
终于,范星空动了,他拖着金色长剑径直走向范星云,他没有施展任何近身技能,也没有加持任何增益,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向可能设下魔法陷阱的冰帝。
然而,随着范星空一步步逼近,冰帝的周围并没有发动任何的魔法陷阱,哪怕一个也没有。
在场的观众皆是一脸懵逼,身为一个血量和防御低下的魔法职业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让剑皇近身了。
这他喵的不是找死吗?难道这位冰帝准备拿魔道书跟剑皇对砍?这可能吗?
明显不可能,那么,这位冰帝,难道也是个演员?一些经验丰富的老玩家心间开始涌现一种与之前几十场PK雷同的猜疑。
没有任何陷阱,没有任何阻碍,剑皇范星空轻而易举的走到了冰帝面前。
他讥笑着,眼神蔑视,如同这个以1950积分排在第二的对手根本是只蚂蚱,他不屑,他漠视,他缓缓的抬起了手中的金色长剑,然后,他以极其慢的动作刺向了那被苍蓝色的服饰所掩盖的腹部。
这一剑没有发动任何武技,也没有携带一丝斗气,并且行剑的速度极慢极慢,在所有人看来,哪怕是个新手都应该能够轻易的躲开这简单的一击。
可事实却是,这样的一击,实打实的击中了目前最强的冰帝……
《银月世界》中各种感知系统都做得十分出色,但痛觉模拟系统并没有开放,所以即使范星云掉了十分之一的血量他也没有丝毫反应,只是默默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自己的血条被清零。
“你原本是不是觉得我会很迫不及待?呵呵,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啊。”
借着拔剑的姿势,范星空压低脑袋在范星云耳边轻语,嘴角的邪笑毫不掩饰,他觉得他有嚣张的资本,所以他也这样做了。
缓慢chou出,缓慢刺进,范星空使剑的速度如同千年老王八河边漫步,慢的不能再慢。
范星云闭着双目任由范星空一剑接一剑的缓慢削减他的血量,对于期间夹杂的嘲讽听而不闻。
这些嘲讽他早已习惯,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以后他还想在家里待下去,现在就只能由着这位“弟弟”高兴。
似乎是对范星云这幅死人样感到不大满意,范星空拔~出剑后并没有急着给他终结一击。
他扫了一眼大荧幕上方,那仅剩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血量,声音沙哑:“喂,你这幅死人样是怎么回事?你就不能吱个声?你以为本少爷只是想砍木头桩子?”
范星云睁开双目,无论声音还是表情都很平淡:“小空,你要我怎样?”
“别叫我小空!我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以后在外面你得喊我少爷!少爷!明白?”
范星空有些恼怒了,他“老哥”的表现每次都让他倍感无趣,就像搁浅的鲸鱼认命了一般,不挣扎真的没有一点乐趣可言。
现场观众怎么也没想到经历了一天的最后一场比赛会是这个样子,这就好比原本眼中的约会对象靓丽无比,结果到了最后一步却发现对方的性别严重影响了双方进一步的交流与操作。
……
“这打得也太假了,我说他们是兄弟吧?名字都差不多的?”
“你别说,小道消息显示他们还真是兄弟,而且是住在一起的,都是有钱的人呐,住在高档的别墅里,让人好羡慕的说。”
“切,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看他们这比赛,简直跟玩闹似得,这根本就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侮辱我们过去在银月中的美好时光。”
“嗯,虽然这个范星空之前的20场比赛对手都像是演员,但还是有可看性的,而这最后一场,也假的太可怕了,竟然是个连演技都没有一丝的木头桩。”
“唉……走了走了,再看也是浪费时间,真是怼了只肥羊驼了。”
……
大批观众被一些憎恨幕后交易的老玩家带起了节奏,纷纷失望的离开赛场,剩下的观众不是崇拜范星空的脑残粉,就是一些至死不渝的信仰玩家。
范星云沉默了数秒,仿佛在内心中挣扎着什么,终于,他开口了,发出的声音虽然依然平淡,但却夹杂着一丝冷漠。
“好吧,少爷。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什么叫我爱怎样就怎样?你这个废物,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的垃圾,和这款垃圾游戏一样,没有丝毫存在的价值,没有我们家,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范星空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言语变得相当尖锐,他明显被范星云口中的“你爱怎样就怎样”给激怒了,这话好像在说他欺负他一样,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他不爱听。
说完这些,他发现范星云的眼神变了,变得让他感到火大以及厌恶。
“看你的眼神似乎很不服气啊?难道我说错了?这些年你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难道觉得理所应当?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主人了?呵呵,笑话。做我的奴才不委屈你,很多人想做还没那机会呢,再说你个连自己生世都不知道的野种,有什么资格跟我住在一个屋檐下,偷偷告诉你,为了让你深爱着的银月倒闭,我可废了不少功夫,虽然它的停运是注定的,但我可是很大程度的加快了它倒下的步伐啊,哈哈哈,用不着太感谢我,你知道的,我开心就好……”
范星空的话还没全部说完,却突然被一股急速喷涌而出的水柱猛地击飞,在激烈水流的托举下他连一丝准备都没有就飞向了晴朗的高空。
这是三阶冰魔法‘寒泉冲击’,带有强烈的击飞效果,也正是眼神越来越冷的范星云忍无可忍使出的爆发魔技。
突然被攻击,有些懵的范星空神色一紧,赶紧用‘浮空调整’改变状态准备使出武技结束这场比赛,却不想刚刚调整完姿势,斜上方又刮来了一阵刺骨的凛冬之风。
处于空中,他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任由这股凛冬之风将他远远的吹飞出去,但这还没有结束,在吹飞的途中,他的四周开始闪烁起漫天冰光。
顷刻,无数的冰锥散布在他的周围,这些冰锥异常锋利,根根尖冽,如同魔狼的牙齿泛着异常扎眼的寒光。
所有的冰锥在成型后仅停留了一刹那,然后全部毫不留情地飞向了倒飞之中的范星空。
铺天盖地的冰锥袭来,范星空除了闭上双眼根本避无可避,他只能咬紧牙关承受这所有的锋芒,血量一点点减少,他慌了,虽然他对这款游戏的冠军没有多少兴趣,但他却很享受将范星云踩在脚下的感觉,这正是他不惜花费重金也要参加这次比赛的目的。
吹飞状态就持续了几秒,范星空却感觉这几秒分外漫长,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场战斗都要漫长。
终于,成了刺猬的他眼看着总算要落地了,他的心中顿时一喜,只要脱离失衡状态,他就有机会,制胜的机会,毕竟范星云只剩下微弱到几乎不可见的一丝血量,只要他随随便便的击中一下,范星云还是得被他老老实实的踩在脚下。
此时的范星云又岂会让他如愿,呼啸的暴风雪不知何时开始飘洒在这艳阳高照的王者擂台上,阳光将雪花的纹路映照的清晰可见,但却融不掉其间一丝的寒意。
冰帝苍蓝色的披风被风雪吹得哗哗作响,他的面色就如同这呼啸的暴风雪一般冰冷,冷得不留情感,他漆黑的眸中蓝光微闪,右手轻抬,场地之中蓦地又腾起了两道巨大的深蓝色水龙卷。
范星空下落的身躯离地面仅剩几个身位,他的窃喜还没消散,却又在不明不白之间被两道突然腾出的水龙卷卷回到了高空之上,他的眼中只剩下旋转的天空以及女粉丝们的惊容,他再没有丁点重新掌握平衡机会。
两个庞大的冰魔法跟王者擂台此时的天气极不协调,但这丝毫不影响肆虐的暴风雪和咆哮的水龙卷对范星空的血条无情蹂躏。
为了以防万一,比赛之前范星空还特地给大部分装备附加了冰属性抗性,可即使如此,他的血条依然没能逃开越来越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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